我确诊胃癌晚期那天,温时川在巴黎陪白月光林雅看芭蕾舞剧
更新时间:2025-05-12 10:11 浏览量:1
我确诊胃癌晚期那天,温时川在巴黎陪白月光林雅看芭蕾舞剧。
三年前他单膝跪地说“生死与共”,如今却连我三个月后就要死了都不知道。
不,或许他知道。
毕竟他昨晚刚潜入我的实验室,偷走抗癌药的核心数据,并得意地通话:
“林雅,我们很快就能拿到所有的专利了。”
“到时候,我会送她去死。”
慈善晚宴上,我遇到林雅,劝她交出数据,温时川一把掐住我的下巴:
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昏死过去后,我拨通了律师的电话:
“我要立遗嘱——全部财产,捐给癌症中心。”
顺便,把监控里他窃取国家机密、给我下毒的证据,打包送给了国安局。
既然我活不成,那我就让这对狗男女,在监狱里给我陪葬。
诊断书上的“晚期”两个字像一把刀,狠狠插进我的心脏。
医生后面说的话都变成了模糊的嗡鸣,只有“三个月”这个期限清晰地刻进脑海。
我机械地擦掉嘴角的血迹,手机突然震动。
是温时川发来的消息:
「今晚有跨国会议,别等我。」
屏幕上方紧接着弹出特助的短信:
「温总已抵达巴黎歌剧院,林雅小姐陪同。」
照片里,他正俯身为那个女人整理耳边的碎发。
雪绒花香水味突然窜进鼻腔。
我猛地回头,看见他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。
外套还残留一抹淡香——全球限量款香水,全球只有一百瓶。
多可笑,上个月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他送我的正是同款赠品小样。
当时他说:“你总不用香水,试试这个小样。”
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,这样随意打发我吗?
胃部又是一阵绞痛,我踉跄着冲进洗手间,鲜血混着胆汁吐进马桶。
抬头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,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丝。
阿波罗不知何时蹲在了门口,琥珀色的眼睛静静望着我。
这只狗是他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,说是“我不在家时让它陪你”。
现在才明白,不过是方便他更肆无忌惮地夜不归宿。
我摸着它耳后的伤疤——那是它为了保护前主人被车撞伤的证明。
狗尚且知道护主,人呢?
手机又响了。
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加密文件,解压后跳出一段监控视频:
昨天深夜,他潜入我的实验室,用我的权限登录系统,将抗癌药的核心数据拷贝进U盘。
视频最后定格在他对着电话说:
“林雅,我们很快就能拿到所有的专利了。”
“到时候,我会送她去死。”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床头柜上的结婚照。
曾经他单膝跪地对我说:
“这辈子最幸运的事,就是遇见你。”
雷声轰隆作响,我擦掉镜子上溅到的血点,突然笑了。
“好啊,”我对着虚空轻声道,“那就看看,最后死的是谁。”
阿波罗的爪子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,我跟着它冲进书房时,发现保险柜的门虚掩着。
本该锁在里面的芯片备份卡掉在地上,边缘沾着半个模糊的指纹。
我颤抖着插入电脑,系统立刻弹出红色警告:
【芯片数据异常,最后修改时间:昨日23:47】。
那个时间,他应该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。
胃里翻涌起一阵腥甜,我强忍着咽了回去。
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一条新邮件提醒,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压缩包。
解压后,照片里的他搂着林雅站在私立医院的走廊,日期显示正是上周我首次胃痛昏倒的那天下午。
照片角落的电子屏上,14:30的时间戳刺痛我的眼睛。
那天他说要参加董事会议,却出现在十五公里外的私立医院。
阿波罗突然竖起耳朵,冲楼下低吼。
车库传来引擎声,比预期早了整整两天。
我迅速删掉记录,刚合上电脑,书房门就被推开。
“怎么不开灯?”
他的声音冰冷。
雪绒花的香气随着他的靠近愈发浓烈,我假装整理书桌,避开他伸来的手:
“项目结束得早?”
“嗯。”
他扯松领带,脖颈处一道红痕若隐若现。
“你脸色很差。”
我的指甲掐进掌心,突然笑出声:
“可能是胃病又犯了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电脑,又落在我紧握的右手:
“最近实验室怎么样?”
“老样子。”
我转身从药柜取出胃药,背对着他吞下两片。
“新药三期临床数据还不错。”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
阿波罗挤到我脚边,尾巴扫过我的脚踝。
“明天有个慈善晚宴,”他突然开口,“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了。”
我捏着药瓶的手一紧。
侦探早上刚发来消息,林雅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那个晚宴。
“好啊。”
我听见自己顺从的回答。
他明显松了口气,俯身想摸阿波罗的头,却被躲开。
狗龇着牙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。
“这畜生最近怎么了?”
他皱眉。
“可能是发情期。”
我蹲下抱住阿波罗,趁机将芯片卡塞进它的项圈夹层。
“我明天带它去宠物医院。”
他转身走向浴室时,我瞥见他西装内袋露出的U盘一角——那是我实验室的加密型号。
浴室的玻璃门映出他模糊的身影,我轻轻抚摸阿波罗的耳朵:
“明天我们去买件礼服。”
狗仰头看我,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我的手心。
第二天,慈善晚宴。
我站在宴会厅角落,看着林雅挽着他的手臂入场。
她雪白的礼服裙摆扫过地毯,胸前那枚“星辰”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——那是我亲手设计、他声称要送给重要客户的礼物。
阿波罗突然在包里躁动起来,我轻轻按住它。
“别急,”我抿了一口红酒,“好戏才刚开始。”
他们迎面走来时,我清楚地看到他瞳孔骤缩的瞬间。
“锦书?”
他松开挽着林雅的手。
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我晃了晃请柬:
“张总亲自送的。”
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女人:
“这位是?”
林雅抢先伸出手:
“林雅,久仰温太太大名。”
“温总常提起您。”
我盯着她胸针内侧若隐若现的刻字——那是我和丈夫名字的缩写。
红酒在杯中摇晃,我突然抬手,整杯泼在她脸上。
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精致的妆容流淌,胸针上的蓝宝石被浸得发暗。
全场瞬间安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。
“你疯了?”
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
我甩开他的手,从手包抽出照片甩在香槟台上。
监控截图里,他们在我的实验室接吻,他手里拿着那个加密U盘。
“你偷数据的技术,”我贴近林雅耳边,“比你偷男人的手段差远了。”
她踉跄后退撞翻香槟塔,玻璃碎裂声中,我转身离开。
他在身后怒吼我的名字,我没回头。
阿波罗从包里钻出来,叼着我的风衣等在门口。
坐进车里时,手机震动,律师发来消息:
【资金流向已查明,温总转移的3800万全部汇入林雅海外账户。】
我直接开车去了城郊实验室。
指纹解锁时,系统突然报公家:
【警告!核心数据已被复制】。
监控画面显示,昨晚他带着林雅来过,用我的权限拷走了全部研究资料。
屏幕蓝光映着我惨白的脸。
我调出隐藏文件夹,启动区块链备份程序。
系统提示:
【定时发布程序已激活,72小时后自动上传全网】。
阿波罗突然狂吠。
后门传来脚步声,我迅速拔出U盘塞进它项圈。
“果然在这里。”
他推门而入,西装沾着宴会上的酒渍。
“把原始数据交出来。”
我靠在操作台边,笑了:
“怎么,偷走备份还不够?”
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:
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胃部传来尖锐的疼痛,我强撑着点开手机。
屏幕上实时播放着宴会厅监控——帽子叔叔正围着林雅问话,她胸前那枚胸针被当作证物取下。
“知道胸针里有什么吗?”
我咳出一口血。
“你偷走的只是假数据,真正的研究成果我早藏进了宝石夹层。”
他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窗外警=鸣笛声由远及近,我擦掉嘴角的血迹:
“现在,她涉嫌窃取国家机密了。”
阿波罗突然扑向门口。
帽子叔叔冲进来时,我软绵绵地倒下去,最后的意识里,听见他在怒吼:
“赵锦书!你算计我!”
黑暗降临前,我摸了摸阿波罗的头。
项圈里的U盘贴着它的皮肤,温暖而安稳。
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在医院里输液。
窗外天色已暗。
阿波罗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,湿润的鼻尖蹭着我的手指。
我试着动了动,胃部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“别乱动。”
陈医生按住我的肩膀。
“胃出血太严重,再晚送来半小时就危险了。”
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
陈医生叹了口气,递来手机:
“你昏迷时,它一直叼着这个守在急诊室门口。”
屏幕上显示着未读消息:
【林雅被国安局带走调查】
【温氏集团涉嫌商业间谍案,股票跌停】。
最下方是一条加密文件传输完成的通知——阿波罗项圈里的U盘数据已自动上传至云端。
病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温时川站在门口,西装皱巴巴的,眼里布满血丝。
“你早就计划好了。”
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我示意陈医生离开,慢慢撑起身子:
“从你第一次用我的电脑登录她的邮箱开始。”
他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三个月前那个深夜,我亲眼看见他偷看我抗癌药的研究邮件,转发到一个陌生账号。
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,他只是担心我的健康。
“那些数据是假的。”
我咳嗽着,血腥味在口腔蔓延。
“真正的配方,我早就申请了国防专利。”
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接通后,律师惊慌的声音在安静病房里格外清晰:
“温总,瑞士银行刚刚冻结了您所有海外账户!”
我看着他踉跄后退撞上墙壁的模样,突然想起求婚那天。
他紧张得打翻了咖啡,却还固执地单膝跪在满地碎片上说“嫁给我”。
“为什么?”
他攥紧拳头。
“就因为我爱上别人?”
“不。”
我拔掉针头,血珠顺着针眼滚落。
“因为你偷走的抗癌药配方,是给我爸救命用的。”
他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五年前我爸的胃癌手术失败,就是因为缺少关键药物。
这个秘密,我从未告诉任何人。
阿波罗突然冲着门口狂吠。
两名帽子叔叔走进来,亮出逮捕证:
“温先生,您涉嫌商业间谍罪和谋杀未遂,请配合调查。”
他被带走时回头看我,眼神复杂得难以辨认。
我举起手机,给他看最后一张照片——
病床上昏迷的我,手背输液管里混着一缕不明显的蓝色沉淀。
“记得你昨晚给我倒的那杯水吗?”
我轻声说。
“真巧,实验室监控刚好拍到了。”
窗外夕阳如血,我摸着阿波罗的脑袋,看警车呼啸而去。
手机震动,一条新消息弹出:
【温太太,B超显示您怀孕8周】。
我怔怔地看着B超照片里那个模糊的小点,突然笑出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