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众取宠”李玉刚跌落神坛,不再被公众宽容,梅葆玖:死不原谅
更新时间:2025-10-22 10:10 浏览量:2
2025年10月4日,李玉刚在成都再唱《新贵妃醉酒》,台下喝彩不断,但他与梅派未能和解的旧怨仍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,关于“创新还是越界”的争论从未停过
我在现场看人潮涌动,灯光一暗,他披着红袍转身的那一刻,熟悉的旋律一进,几排观众不自觉站起来,手机像一片星海
说白了,他的舞台张力还在,问题是外界的那双“挑剔的眼睛”更在,盯着他看他到底是破圈,还是破坏规矩
回头看起点,2006年他在《星光大道》以反串走红,借京剧身段、唱腔的气口,做了流行舞台上的一次“新拼法”
一边是流行舞台的掌声,一边是京剧传承的红线,他就踩在这条线的边上走
当时很多人第一次见到这种“男旦化”的流行唱法,惊艳是真惊艳,争议也是真争议
争议很快落到实处
2007年,梅葆玖的发言人吴迎公开批评,说男旦是极高深的艺术,不是穿上女装扭两下就能学会
原话的要点很直白:男旦不是“女装+高音”,而是系统的身法、眼神、行当规矩与功底
李玉刚当时回应,说有些论断可能被歪曲传达,他尊重京剧与梅派,自己做的是融合尝试
他说自己不是戏曲传人,更不敢僭越,只是用流行方式向传统致敬
然而,风口浪尖上,再小的语气词都会被放大,误会和火气就这样被推高
真正的爆点,是那次春晚后的“那一句”
多位知情者回忆,他在台上说“我代表梅派艺术向全国观众问好”,台下有人当场变脸
有业内人士提到,梅葆玖当时非常不满,觉得这句话踩了规矩,随后公开表态“唱歌的不能自称戏曲传人”
换句话说,这不是唱得像不像的问题,而是有没有“资格”的问题
艺术门内门外,门槛感就此竖起来了
后果是肉眼可见的
合作机会变少,京剧圈对他有抵触,外界嘲讽“跳梁小丑”的话刺耳地飞来
更扎心的是,本该被讨论的“作品”,让位给了“身段是真是假”的口水战
我看过不少粉丝当年举牌“前有梅兰芳,后有李玉刚”,这种过头的吹捧,放谁身上都是把双刃剑
他如果不点刹车,风向迟早会反噬
可别忘了,他不是一夜之间从天花板掉下来的
东北农村出身,家里拿不出学费他退了学,南下打工被中介骗过钱,酒吧驻唱填肚子,女歌手缺席他临时顶上女声,才发现了“反串”的可能
你很难否认他那股子要把舞台撬开一条缝的劲儿,这股狠劲,也是他后来的运气
只是,劲儿使大了,方向错半步,声音就会跑调
2016年梅葆玖先生去世,两人没有和解,那个缺口一直在
之后这些年,他有热歌,但“新突破”不多,2021年的《万疆》火过一阵,也被吐槽套路化
更扎心的一幕发生在2024年10月,许嵩演唱会他做嘉宾唱《新贵妃醉酒》,多次把副歌交给观众合唱,被质疑在躲高音,他随后公开道歉
道歉有诚意,但专业性的问号就挂在那儿了,这种问号会跟着你上台下台
回到最新这次成都“幻・国潮”演唱会,他把戏曲意象、灯光美术和电子合成打了个包,古筝点缀在鼓点里,舞者的水袖跟着低频摇晃
他还是在不断试图回答一个问题:怎么用今天的舞台语言,把传统的美感讲清楚
效果不止是“好看”,更是一种姿态,像在说“我没躲,我还在路上”
至于路通不通,得看下一次他拿出来的,是不是能自证功力的新作品
从更高处看,关于“守正与创新”的坐标,这两年已经讲得很明白
权威观点强调,要坚持“两个结合”,推动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,文艺工作者要有自觉和主动
说白了,既不能空喊传承,也不能借创新之名乱拆墙,尺度感就是作品的生命线
一句话:创新不是免死金牌,守正也不是紧箍咒,做不到“有根的变化”,迟早会失声
怎么做才叫“有根的变化”?
不妨看两个参照
央视《国家宝藏》让明星做“国宝守护人”,舞台剧叙事配AR、VR,把抽象的史识变成可以触摸的情感
这个节目证明了,用现代叙事也能让传统“破圈”,而不是靠噱头抢眼球
再看张艺兴,他把古筝、二胡、昆曲念白叠进现代编曲里,旋律走流行路线,质地却保留东方味
有人爱有人不爱,但至少它让年轻人知道,传统乐器和戏曲不止是博物馆里的一张卡
落到李玉刚身上,难题其实更细——反串不是遮羞布,技术必须能扛场,审美要说得通,尊重门类的规矩,还要解释清楚“我在做什么”
如果他能交出一部被行内认可、被大众记住的新作,这些年缠绕的那些词儿,才会自动褪色
反之,靠老歌驱动、靠造型取胜,观众迟早会腻,同行也不会买账
我记得演出散场,一个小姑娘抱着花说,“他一转身我还是会起鸡皮疙瘩”
这就是艺术的两头:一头是规矩,一头是感动,谁能把两头绑紧,谁就能走得更远
愿意给他时间的人还在,但时间不会无限慷慨